一声枪响，子弹穿透宜宾这个31岁女子的身体！必须铭记的一段故事！

塔塔 · 发表于 2017-03-04 22:29:35

文|塔塔

备注：本文采用倒叙的手法，从赵一曼就义那一刻，将时光倒回到她十岁。将一个个细小的故事重新撰写，愿你也能爱上我深爱的她。

这世界，总有些什么能永垂不朽。

我喜欢历史，尤其是我正生活着的这座城池的历史。它们是流淌在这座城池最深处的血脉，雕梁画栋、枯木黛瓦原本皆是死物，却因历史而变得鲜活且生动。历史，赋予戎州城以生命和灵魂。

我执着的挖掘埋藏在宜宾城灵魂深处的故事，就是为了用我手中的笔，告诉更多人，泱泱戎州两千余载，能让我们宜宾人骄傲的，绝不仅仅只有“酒”。今日，我们且将历史的书页，翻回到1905年~1936年，走进那个“红枪飒飒杀倭寇，白马萧萧驱豺狼”的巾帼英雄赵一曼的世界……

▲话剧《赵一曼》剧照

一世忠贞兴故国满腔热血沃中华

“嘣！”

1936年8月2日，一声枪响，响彻在黑龙江省珠河县上空，日本帝国主义罪恶的子弹，穿透了赵一曼年轻的身体。“结束了吗……”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自己拼尽短暂一生想要拯救的国土，有朱红，在脚下蔓延。“不！没有！没有结束！”英雄鲜血流过的地方，将源源不断的生出中国人的希望！

倒下的是躯体，不灭的是精神和灵魂。

英勇就义之前，赵一曼已身负重伤。在密林激战中，她为了掩护队友撤退，被日军的“七九”步枪子弹击中了左大腿骨，24片碎骨在她血流如注的大腿里“游走”，疼痛，可想而知。

▲赵一曼受刑

日军对重伤的赵一曼实行钢鞭之刑，要求她供出赵尚志部队的情况。如此惨烈的处境中，她仍不忘用计营救队友，谎称与她同时被捕的队友杨桂兰，只是一个不知情的普通村民，坚决要求日军释放杨桂兰。

赵一曼失血过多，生命垂危，为了能从她的口中获知更多的情报，日军准备将她押送至哈尔滨进行治疗。天真的日军以为，只要续着她的命，总能从这个倔强的女人口中，慢慢磨出想要的东西。可赵一曼，注定是要让他们失望的。

▲哈尔滨市立医院病重的赵一曼（资料图）

在哈尔滨市立医院，日军一见赵一曼伤势稍有好转，立即对她施以酷刑——用钢鞭抽她的伤口，用烟头烫她的脸，用竹签穿进她的十指，对她施以电刑……手段残酷，给人造成的痛苦，怕也快赶上来俊臣的来式八法了。

重刑之下，赵一曼只字未吐。但她应该想到过死亡吧，死去了，就结束了，就再也不用担心意志被酷刑击垮。“不，不能倒下，还有机会。”她在心里默念，即便还有最后一根稻草，她也要拼命抓住，她的红枪，还未嗜够敌人的鲜血，怎能死去！

▲营救赵一曼的护士韩勇义

于是，她开始了对看护警察董宪勋、护士韩勇义的游说工作。她给他们讲自己的经历，讲日本铁蹄之下，东北人民的惨状，讲她的决心，讲她的梦想。中国，究竟不是一个麻木的民族，中国人的骨血里，自古就流着血性方刚啊！两名国人，在赵一曼的感染下，胸中燃起熊熊烈火，表示愿意为抗日救国贡献自己的力量。此后，他们果然拼上自己的性命，帮助赵一曼逃逸。

不幸的是，逃逸计划失败，赵一曼再次落入敌人的魔爪。被逮捕之前，赵一曼叮嘱董宪勋和韩勇义，一定要口供一致，都要说是她用钱雇请他们送自己逃跑的。至死，她都不忘考虑别人。

在这样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赵一曼竟然还能凭着一张嘴，为自己赢得生机。日本军方意识到，这个女人留不得，对她施以最后的酷刑后，仍一无所获，便终于下定决心杀掉她。

鲜血浸润东北大地的那一刻，这个有着铮铮铁骨的宜宾姑娘，用31年短暂的人生，完成了自己诗里的豪情壮志——一世忠贞兴故国，满腔热血沃中华！

▲白马红装赵一曼

笔讨汉奸惊敌胆枪杀日寇快人心

1933年至1935年底，是赵一曼在哈尔滨“枪杀日寇”大快人心的热血岁月。

“嘣嘣嘣…”“吁吁吁…”

那时的东北密林之中，回旋着连绵不绝的枪声、战马的嘶鸣声。有红衣的女子身骑白马，手执红枪，于弥漫的硝烟里，急骋追敌。她枪无虚发，血红的衣衫在狂风里翻飞，于日寇而言，仿佛来自地狱的夺命修罗；于战友和百姓而言，她却宛如神祗，是黑暗里不倒的旌旗。

她是赵一曼，文武双全的赵一曼！让日寇胆战心惊的“女匪首”，让同伴信赖感动的女政委。

▲《东北抗日联军》赵一曼剧照

1934年，赵一曼在珠河县担任中共珠河县常委、县委特派员和妇女会负责人，是这一带抗日群众组织的“主心骨”。当时，游击队极度缺乏枪支弹药，地下党组织通过各种关系，从伪军手中购买了十几只短枪和一批子弹。但敌人盘查很紧，枪支弹药几乎没有运出城的可能。

赵一曼计上心头，用油纸和油布将武器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严实，然后找来一辆拉大粪的马车，把包好的武器装进粪箱，再灌满粪水。粪车经过敌人的哨所时，日本兵早早的捂了鼻子，哪里还有心思检查，只盼着赵一曼赶紧将粪车拖走。就这样，赵一曼以身犯险，亲自将这批重要物资，从敌人的眼皮子地下，运到了抗战区。

还有一次，抗联的张营长被敌人围困在驻地，血战一天一夜，未能突破重围，主力部队太远，一时无法救援。赵一曼得知情况后，立即集合游击队的30几名队员，于午夜三点多赶到侯林乡，直击敌人后背，冲进指挥所，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将敌军的指挥官毙杀于睡梦之中。敌军群龙无首，以为是抗联主力部队赶到，慌乱溃散。

三十六计中的瞒天过海、擒贼擒王，被赵一曼用的娴熟自如。戎州女将的智勇双全，岂输古时花木兰、穆桂英？

▲《东北抗日联军》剧照密林中战斗的赵一曼

赵一曼身患肺病，身体很不好，在抗战中一日日消瘦下去。粮草稀缺时，战士们将不多的高粱米饭分给赵一曼，她口中说着好好好，却背着所有人，悄悄将米饭又重新倒回锅里，留给战士们吃，自己仍旧吃着全是水的青菜粥。被人炊事员发现，她就傻笑着说自己就爱吃这个。很多战士知道后都被女政委的举动，感动的流泪不止。

这些小故事，在张险涛、杨贵发等抗联战士的一曼回忆录中，多不计数。它们是历史，更是一曼的灵魂，将一个远去的英雄，重新凝结成一个鲜活的生命，让我们看见一曼的智勇和柔软。

文人救国囗诛笔伐，赵一曼救国笔诛枪伐。你可知这个上阵杀敌的女将，还有咏絮之才？

▲赵一曼纪念馆中展示的《滨江述怀》

赵一曼到哈尔滨后，曾写过一首《滨江述怀》给方文艾看——誓志为国不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男儿岂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一世忠贞兴故国，满腔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看完这诗，身为《国际协报》副刊编辑的方文艾，也大叹这女子的文采。而这诗，细细读来，竟真的是她短暂一生的缩写啊！一语成谶。

方文艾为一曼写的悼诗的最后两句，我觉着用来概括以上两个小节，甚是契合——笔讨汉奸惊敌胆，枪杀日寇快人心。红装白马传佳话，烈士英明贯古今！

誓志为国不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

1927年~1931年的赵一曼，是妻子，是母亲。她的身上有柔情百转，更有了国之大义。

1927年，赵一曼遇见了自己的爱情——和她同为武汉军校六期学生的共产党员陈达邦，他们相知相爱在开往苏联的商船上。海浪中，船只颠簸不止，身体不好的赵一曼晕船呕吐，是陈达邦为她端茶送饭，细心照顾。终有春风，吹进了“钢铁少女”的心房。

纵观百度里写赵一曼的文章，讲得最多的是她被俘以及受刑的惨烈，鲜少有人去提及这个女子的爱情。是了，战争时期的爱情，对于两个同为党员的青年男女来说，注定是要为国让步的。可也正因为如此，这场短暂的爱情，却更加让人唏嘘不已。

看电影《我的母亲赵一曼》时，我数度哽咽，母子二人隔着错裂时空的对话，直击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写文章之前，收集关于赵一曼的资料时，有一篇文稿里写，赵一曼说自己的孩子是她走向战场的拖油瓶，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女子甚是冷漠。可看完这部电影后，我忽然明白了，那句话里，容着多么大的无奈。

▲我的母亲赵一曼剧照

这看似“钢铁”一般的女子，在说出那句话时，大抵，不！是一定，那是比子弹穿过她的胸膛还要撕心裂肺疼痛。因为，她怀他怀的那样辛苦，生他，也生的那样惨烈。

赵一曼身患肺结核，怀孕时身体极糟，几度吐血。丈夫陈达邦为了照顾她，停学看护。她深知如此下去，她和丈夫都不能完成学业，有负国家和组织的期望，所以她决定申请回国，让丈夫能安心学习。

陈达邦不放心她独自回国，希望她能等小孩出生后，一家人一同回去。赵一曼固执地说：“我们不能一起走，党派我们来学本事，不能两人都空着脑袋回去。”陈达邦反驳：“我不在，谁来照顾你！”可赵一曼却反过来安慰他：“你放心留下，等你回国后，我一定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交到你的手上。”她从小便是这样独立倔强的女子，不希望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话剧《赵一曼》中赵一曼与陈达邦惜别

陈达邦知道，赵一曼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回头的，只好含泪同意。临别时，他将自己一直带着的银壳怀表和金戒指，放在一曼的手里，说：“留着，将来会有用的。”短短数语，是这对青年男女短暂爱情里最后的“情话”，苏联一别，便成永别。分开他们的不是分歧与争吵，而是大义和生死。

回国之路漫长而艰辛，赵一曼大腹便便，病痛在身，却行走在风雪漫天的北地，换了无数种交通方式，几十天的行程里吃尽苦头，才终于回到故土。1928年11月，赵一曼接受组织安排，从上海只身前往宜昌，为党建立宜昌交通联络站，租住在一间狭窄的木板屋里。

两个月后，赵一曼临产，房东老太太却固执的要求赵一曼离开，因为这里的风俗说，外人不能在家里生孩子。再三求情无果，可又不能这样放弃联络站，即将临盆的赵一曼只好在房檐下的草堆里，忍着饥寒交迫，熬过漫漫长夜。幸得隔壁工人不忍，将赵一曼接到自己家里，交给妻子照顾。不多久，赵一曼产下一名男婴，这位工人给他起了个小名——宁儿，取他们母子平安健康之意。

▲和宁儿唯一的合影

后来，为赎对他们母子有救命之恩的工人，赵一曼忍痛卖掉了丈夫留给自己的金戒指，却暴露了身份。至此，她带着宁儿，开始了逃难之路。她抱着幼小的孩子，蹒跚行于黑夜里，奔跑在暴风雪中，吃尽苦头，却从未放弃过怀中的婴儿。

她是爱他的，深入骨骼。

可在家国与大义的面前，她选择了“忍痛割爱”，1930年4月，赵一曼将尚在牙牙学语的孩子送去了亲戚家，她须“轻装”上阵，才能杀敌于枪下。1931年9月18日，这个中国人民永远不会忘记的日子。在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下，东北沦陷，赵一曼主动要求前往东北，进行反帝救国斗争。临行前，她将和宁儿唯一的一张合影，交给了郑易楠，请求她设法带给在四川的二姐李坤杰。

那一别，她和宁儿此生再未相见。

▲赵一曼纪念馆展厅

赵一曼这个名字，是李坤泰在东北抗战时的化名，所以直至抗战胜利，赵一曼英勇事迹响彻中华大地的时候，已长成翩翩少年的“宁儿”，感动于赵一曼的英勇，却都仍然不知她便是自己的生身母亲。当李坤杰辗转证实了赵一曼就是自己的幺妹李坤泰时，宁儿才晓得，原来赵一曼临死前，那一封写给儿子的信笺，竟然就是写给自己的。

短短数行，大概用尽了母亲最后的气力，那该是怎样痛彻心扉的诀别啊！也许，宁儿也曾经怨恨过母亲，缘何要丢下这样小的他，那样绝决的离开。可当他知道，母亲临死前，所有的语言都是留给自己的，那怨，早已化为了更深的爱和敬吧！于是他才会用钢针，在手臂上深深地刻下“赵一曼”三个字。

那血迹斑斑的刻痕，是他对母亲最深沉的思念啊！

▲赵一曼的丈夫陈达邦和儿子陈掖贤合影

初生牛犊不怕虎戎装变作“少年郎”

1927年去往苏联前的赵一曼，是鬼灵精怪的。她的身上洋溢着少女的欢愉和洒脱，不屈与倔强。

那时候的赵一曼，还不叫赵一曼，她叫李坤泰（李淑宁），生于一个封建思想浓厚的地主家庭。10岁那年，母亲找来人强行给她缠足，又为她穿上小脚专用的尖尖鞋，并将她关在屋内，不许她见人。她想起母亲因为缠足连路也走不稳当，被父亲打时，只能靠爬来躲闪，小小的她便明白了缠足变小脚将会是一场可怕的梦魇。

于是她态度坚决的反抗，寻来剪刀剪开裹脚布，又用柴刀砍烂尖尖鞋，还大张旗鼓的当着许多人的面，在堂屋里洗脚。小小年纪，无所畏惧，反抗的因子，从那一刻就开始萌芽。感谢她从小便这样勇气卓然，否则尖尖小脚，连路也走不稳当的闺中少女，如何能长成身骑白马，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女英雄。

▲赵一曼纪念馆展厅

在大姐夫郑佑之（中共宜宾地方组织的创始人）的指引下，赵一曼开始接触《中国青年》《妇女周报》等进步书刊，它们为她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她欣喜若狂的沉溺在书海里，白昼黑夜，求知若渴。那些知识，让她逐渐认识了这个世界，以及那时灾难深重的中国，大抵，也在她年少的心里，埋下热血的种子。

父亲死后，封建思想顽固的大哥李席儒拒绝送她入学读书，赵一曼从16岁抗争到21岁，才终于在郑佑之和二姐李坤杰的帮助下，进入到叙府宜女中就读。在抗争的过程里，她愤然悲戚的写下三千余字的文章，控诉哥嫂的压迫。她在文章里写到：“阎王似的家长哥哥死死把我关在那铁篱城中，受那黑暗之苦……他不愿意承认我们女子是人，更不愿送我们读书……”该文被《妇女周刊》和《女星》以“被兄嫂剥夺了求学权力的我”为题，先后刊载，并同时刊出多篇声援文章。

20岁那年，她又和二姐李坤杰一起，在宜宾县白花场组织妇女同盟解放会，在穷乡山沟里，为被封建礼教压迫的妇女们争取权力，还动员二姐夫肖简青做妇女会的义务教员，教女子读书识字。

她将从书里学到的进步思想付诸实践，在封闭的穷乡僻壤里，引起轩然大波。进步的思潮，像洪水一般冲击着落后的封建思想。她像一面旗帜，从一出生，就带着不凡的使命。每一个时期，都散发着不同的光芒！

在进入学校后，她也不曾“消停”，入学不过两三月，她便做了数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先是学校按封建的清规戒律，要求女学生必须挽髻，不许梳辫子，赵一曼立时便拿着剪刀，领着几个披头散发的同学，冲到学监的屋子里，让他帮忙挽髻，不等学监回话，便又说：“你不帮我们挽，那我们只好剪了。”说时，便拿起剪刀将长发咔嚓剪下。在她的带领下，短发之风，迅速在叙府的女子中风靡，成了抗击封建礼教的“武器”。

▲赵一曼纪念馆里的反仇油运动塑像

剪发风波过去不过一月，她又领着女中的同学，在大南门外王爷庙码头掀起了著名的“反仇货”运动（也称仇油运动）。黑煞神杨仲才向天空放枪，威胁喊着“反对帝国主义经济侵略”口号的学生们道：“马上给我滚，不滚老子就叫他脑壳开花！”大雨滂沱里，赵一曼拖着病重的身体，对黑煞神怒目而视：“开枪吧！你们杀吧！你难道不是中国人吗？为啥子不把枪口对准帝国主义，对准军阀？”英雄胆色，可见一斑。

21岁的少女，早已有了大雨浇不灭的爱国情怀，以及壮志烛天的忠烈之心。

1927年1月，在武汉经过最后的复试后，赵一曼被广州黄埔陆军学校武汉分校正式录取，成为黄埔军校第一批女学员。在军校里，赵一曼和她的姐妹们，旗袍换军装，剃发成平头，活脱脱变成了一个少年郎。可她，开心得像个孩子，因为她正朝着自己的巾帼“偶像”们在靠近。忽然想起毛主席的那句“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妆爱武装”，可不就是赵一曼那时候最真实的写照吗。

▲戎装赵一曼画像

在我们还在追逐明星美少年的年纪，赵一曼已经将秋瑾、穆桂英、花木兰等帼英雄奉为“偶像”，对她们的事迹如数家珍。而后来，她也果然长成了自己“偶像”的模样，用铮铮铁骨，在中华大地上，划下一抹最艳丽的朱红！

尾记

当你了解了这段历史，再走进翠屏山上的赵一曼纪念馆，或者白花场的赵一曼故居，你就会发现那里陈列的早已泛黄的书信，锈迹斑斑的剪刀、柴刀，岿然不动的“仇油运动”塑像，黑白照片，好似都有了温度。它们在这里漠然相守，静静地讲述着百年前那热血女子的无悔青春和为国牺牲的大无畏精神！

走出赵一曼纪念馆，白色的赵一曼雕塑就在眼前。此刻，我回味着从故事里看到的她，那坚挺的背影，高昂的头颅，翻飞的衣角，是那么鲜活。眼见的祖国，脚下的土地，都曾是她热血洒过的地方啊！

你看，她唱着不屈的壮歌，面无惧色的走向刑场，至死挺直脊梁；她白马红装，驰骋于白雪皑皑的东北密林，杀敌于枪下…她的英勇事迹，她的年少时光，甚至她那让步于国之大义的亲情和爱情，如今历历在目，像一面旗帜，激励着中华儿女前行。

她为历史贡献的，从来都不止抗日战争里的飒飒英姿！

▲翠屏山赵一曼雕塑

苍穹之下，她那么渺小，却又那样伟大！

我的文字，不能镌刻英雄英姿的十万分之一，我写写画画，删删减减，终不能将心中所想一一呈现给你们。3月12日，我们宜宾的话剧《赵一曼》将到北京演出，戎州巾帼的故事，将传向更高更远更多的地方。我们都在用自己不同的方式，告诉越来越多的人——

能让我们宜宾骄傲的，不只有酒，还有白马红枪的密林女王赵一曼！更有泱泱戎州两千余载的历史和不灭的灵魂！

文|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