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未,我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不甘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我卷起打工行囊,带着空空的心,来到现在这座城市开始了我的打工生涯。
刚来到这个城市,一无人脉二无技术专长的我,为了生存不得不放下所谓的尊严和面子,从事着就是现代人口里常说的工地搬砖的工作。
这个工作还真不是我们这些所谓文化人所能胜任的,首先需要的是强体力,其次需要的是强体力,再次需要的是忍耐力,最后需要的是脸皮厚,第一二条我还勉强可以胜任,但这常被胸无点墨的包工头妈天娘地的吼,这个实在让我自尊心受损。
辞去搬砖的工作,我的一肚子墨水帮了我的大忙,偶然的机会认识了交际极广的社会大哥,大哥并非黑社会,人家有正当职业,还是某厂住该城办事处主任。
大哥文化不高,却特别喜欢结交文化人,本来我和大哥无缘相识的,就因为大哥喝得飘飘然和某客户争论天长地久,客户也是喝大了,非得说天长地久就是有喝不完的酒,大哥无法说服他,两人争得面红耳赤,正好我也在此用餐,多了一嘴,说天长地久是时空长远的用语,非宴席上的致辞。
大哥顿时找到知音,说还是人家文化人靠谱,借着酒劲把我的秘密淘了个一干二净,在得知我为明天的早餐发愁时,他豪气冲天,拨出手机直接给他的哥们电联,让我第二天早晨就拥有了一份工作。
所以说我和大哥之间,因久结缘,让我本来在第二天离开这个城市变成第二天成为这个城市的打工一员,难道不可以说,这不相识是缘吗。
在谋得第一份不是肩挑背磨的工作后,管他工资的多少,起码我文化人运用脑子开始为自己谋福利了。
大哥为我谋的职业是某私企采购,这个工作看起来高大上,其实就是购买加搬运的活,不过这比起搬砖来,劳动强度要少多少倍,而且还可以利用虚名撩妹。
对于每个男人来说,一生永远都能找到的话题就是女人,我这个未婚文化人同样无法免俗,我也希望自己能在这个城市找到激情,找到知己,找到自己的归宿。
带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农村,我也想有朝一日这个城市的灯火阑珊处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向我招手,我更想夜间万家灯火中有一处为我拥有,我更喜欢长期与这个城市为伍,帮着它的变迁,使我成为这个城市繁华的见证人。
说一千道一万,一个外来务工人员,要想实现宏伟目标,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成为这个城市的女婿,有了城市姑娘相中我,何愁在这个城市落脚。
有时候梦想变真是自欺欺人,你一个连自己都无法喂活自己的光棍汉,凭什么要来城市抢夺我们的姑娘,我们城市论才学,论工作,论地位,论家庭比你好千万倍的俊才有的是,除非某个姑娘被你骗得晕头转向,明白的姑娘,谁会上你的贼船。
我就要创造奇迹,我要凭自己的智慧,用我所学的知识,硬要在这不可能中挑战,还必须不获全胜央不收兵。
心中有了目标,坚定了必胜的信念,我开始有的放矢,把目标锁定在为我提供购买服务的琴姑娘身上。
琴姑娘面容姣好,有着令人过目难忘的身材,标准的城市户口,标准的单位职工,更标准的还是待字闺中,
所有的条件都是我不二选择,按说一个正式职工,一个私企临时工,两人既不是同学,更在以前无任何交结,要想走到一起,恐怕是一千零九夜,新天方夜谈了。
往往不被人看好的事,越是激起我的求胜欲望,通过多方了解,加之我的脸皮特厚,我知道琴姑娘业余爱好是看书,这不机会直接给送上门来。
我不是真正的文化人,却是标准的文学爱好者,利用我的专长,挤出时间与琴姑娘勾通,成语接龙,古诗词鉴赏,现代美文,凡是与文学沾边的,都被我充分利用起来。
美女最怕死缠烂打,在我火力全开下,琴姑娘节节败退,最后连人都被我收买,让我实现了什么是挑战不可能。
严格地说,琴姑娘向我投降还不如说向缘分投降,她站得高望得远,早就看出将来的经济走向不是一成不变的集体经济,她认为我当时虽说一无所有,她要的是我经商的头脑,她决定嫁给我,就为自己赌明天,她认定我是将来的潜力股。
在我们婚后,琴妹狡黠地笑我,你说要爱一辈子,现在已经过半了,我们从素味平生到相知相爱,再到今天的相孺以沫,直到生死相随,这就是缘分,缘分啊,文化人,你懂吗,从将军到奴隶,你最该感谢的就是这缘分两个字。
是的,婚后琴妹首先退出养家的行业,再次退出操持家务的权力,到如今把洗衣上灶的特权给下放给我,我却任劳任怨,毫无保留地兼收并蓄,不得不说这缘分在人的一生中占的位置是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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