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预感可以有多准,得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普通人预感天会下雨,收成又好等,那是凭多年累积的经验,有如巜天下无贼》中的一句台词,太小儿科儿,今天我们来领略高智商的预感。
今天我要说的一个人预感有多准,则是因为他的预感有如在给我规划路线一样征服了我,要预知一个人是否有出息,不是凭猜测就能得出结论的。
此前我的文章中提到一个人,那就是我唯一的亲舅舅,说起他来我是爱恨交织,首先佩服他那睿智的大脑 ,其次是他对我小时候的评价。
虽说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摆脱了他的魔咒,但是转头回想,他的预感的确是如此之神,真的让我一辈子也无法释怀。
在我很小的时候,舅舅已经从某名牌大学毕业,供职于北京某国防科研单位。要说他与我们家的接触,仅是每年过年回家探亲那么几次,就因为短暂的几次接触,但能准确地预知我和堂弟的人生走向,我不得不说,他的智商之高是我一辈子也无法比拟的。
我十岁时偷看了他写给家里的信,信中直接断言我此生最好的出息就是修地球,如果有奇迹发生必定是在痛定之后。我堂弟将来一定会与他一样成为公职人员,再叙一句,我堂弟的母亲是我母亲的亲妹。
我看完信后心里老大不服气,总觉得舅舅是门缝里看人,而后来的事实证明,是我想多了,舅舅的未卜先知不是无源之水。
我和堂弟仅相隔半岁,我们从小一起玩耍,读书在一个班级,论成绩我们不相上下,或者在某些时候我还略胜一筹,表面上看我们都算是聪明的孩子。
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我自己找到了答案,我的成绩是建立在对舅舅预感不服气的基础上,其实我真的很笨,对于老师的讲解我并非一次就能消化,而是通过反复咀嚼才能做到囫囵吞枣,可我堂弟就不一样了,人家老师讲一遍他就能领悟彻底。
在我们慢慢长大的过程中,在学习上我是笨鸟先飞,堂弟是娱乐中学习,看似我们水平差不多,实质我是在用死记硬背,而堂弟则是灵活运用,这中间的差别凡是读书人都能领略到的。
在我们告别学校后,同样没有跨进大学校门的我们面临的是修地球的工作,凑巧当时大队缺一民办教师,按理我们俩都有资格去从事,可是堂弟的父亲是我们大队书记,勿容置疑他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终于达到了当年舅舅预测的要求。
参加招干考试我瞎猫碰上个死老鼠,还被录取,堂弟虽说精明,还次却输给了笨蛋,实在有负舅舅的预感。
我参加工作后本来就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又被分到一个地方主义特别浓的地方,凭我只顾冲锋不计后果的性格,加之我那公平公正公开的处事方式,再是把当官不为民作主作为指导思想,我的那一套,很是得当地民众的支持,还被民选为当地领导人。
志得意满的我,从内心彻底否定了舅舅的预测,也在行动中或多或少地疏远着我的舅舅,舅舅和我没有见面的机会,他却让父母捎信给我,说凭他的预感,我的官运仅在三五年间,我听后轻蔑地一笑,丢下一句,等着瞧。
我的大刀阔斧,砍掉当地很多陋习,砍掉了当地很多干部优越性,同时也砍掉了自己的饭碗。
当我带着酸涩的心灰溜溜地回到老家之后,又接到舅舅捎来的话,祸兮福所依,我转变了看法,仕途你走不通,但凭你的韧劲,将来你还会让人刮目相看的。
没有把舅舅的话当回事,我不愿一辈子屈死在农村,改革开放给了我另辟溪径的机会,结果在我百折不挠的拼搏下,我由曲线救国扎根在了城市,并且用坚持一辈子的行动,换取了人生的价值。
再说我的堂弟,第一次和我参加招干考试大意失荆州,在后来还是通过招聘的途径进入了公务员行列。
堂弟没有官位,一直都是一个办事员,但人家有实权,作为税务专管员不用我多说有多吃香。
舅舅没有直接对堂弟有任何提醒,只是在与我们聚会中淡淡地提到堂弟,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说堂弟太精明了,这不是好事,往往精明就输在吃亏上,将来他最好的结局是能安全着陆就万事大吉了。
我觉得舅舅就是一毒舌,验证了我还要验证堂弟,这不验证成功。
堂弟牢牢把握住手中职权,他换了车房换了老婆,在接受调查时他早已堵死了所有漏洞,从而安全上岸,只是再没有实权了,现在是在一个闲置位置等老。
细想起来,一个人的预感不是随便开口说大话,智者的预感是建立在观察,了解,分析和综合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即使到现在我仍然对舅舅小时候预测我耿耿于怀,但后来的事实却一直在证明,他的预感有多准,他的预感有如八字先生的算命,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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