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用梦想的滚烫,把无知和贫穷的褶皱熨得服服帖帖。
脑袋隐没于林立的书本间,独独把希望朝向南边。不晒去年的太阳,不追过期的光
流逝嘛,约等于新鲜。
那时候的岁月,真像被风刮起的塑料袋啊,毫无质感沙沙作响,但里头灌满的,可是一整个饱满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