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秋霜染指过的红枫,是漫山遍野喷薄盛放里的隐忍。
是夜色欲焚时佯装的月落星沉,是我多次敲门叩也叩不醒的未亡人。
可他能不能有一次,就一次,不攻自破、不计后果,招惹我,点燃我,然后一—非我不可。
他不曾看我,若无其事地摆弄着他的冷静,陈列着他的分寸。略施粉黛的月光于荡漾的湖心解开自己,可我的爱人,他瞧着比夜还沉稳。我几乎将自己如白日般和盘托出,仍照不亮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