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添了几分寒,想写点什么熬过这愈发漫长的夜晚。仔细想想,好像也无人能让我伏案。
庆幸又无奈的是,迫于好友发来的两个字里的肝肠寸断,还是出门喝了一场酒,听了一对人儿散。
他没借酒壮胆呐喊,字里行间没一句她的不堪,只说自己活该,出场顺序太晚,只说作为医生,也没学会怎么诊治遗憾。
他说,别试探,别纠缠,别解那个你应该不想要的答案。
雨下得突然,其实早就心有所感,只不过是,心怀侥幸和不甘。
我知道的,只是还松不了手吧,可否许我一场飞蛾赴火,去取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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